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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是是。”李道朗应道，坐回自己位置上，装模作样的看起账册来。

    他一个吏部小官，事先又挑明了跟孟长青站在同一边，冯中安自然不指望他能看出点什么来。

    冯中安要提醒的，只有许笑云。

    一整天查下来，查到天色渐暗，屋内点上烛火，饭食茶水送了不知道多少次。

    孟长青从没开口劝他们去休息，他自己倒是待不了多一会儿就得出去一趟，也不知道出去干什么，反正屋里的几个人是越来越精力不济，他一天下来精神抖擞。

    总算到了查无可查的地步。

    许笑云只好跟冯中安说，“没什么错处，也没什么可疑之处。”

    冯中安反问他，“确定吗？”

    许笑云让开位置，意思是请他坐下，“大人再看看？”

    冯中安没坐，而是问程光，“你家大人呢？”

    不等程光回话，孟长青就从门口冒了出来，“这里这里，冯大人有什么吩咐？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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