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叔,这玩意儿可真他妈沉。” 下巴朝着车厢的方向点了点。 “里面装的金条啊?” 这句玩笑,将刚才那个失控的瞬间,巧妙地伪装成了一次无伤大雅的抱怨。 雷钟缓步走了过来。 他没有当即表态,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, 伸出手,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江辞额头上的汗珠。 这个动作,亲昵得令人头皮发麻。 汗珠被擦去,雷钟才笑着开口。 “比金条贵。” 他的声音很轻,带着笑意。 “阿河,以后搬东西,要轻拿轻放。” 他将那块沾了汗的手帕,折叠好,收回口袋。 “要是碎了……” 他停顿了一下,拍了拍江辞的肩膀。 “就把你的骨头,一根一根拆下来,给叔补上。” 话音落下,周围安静下来。 江辞脸上的笑容僵滞了一瞬,随即又恢复了原样。 “是,是,叔教训的是。” 所有的箱子都装车完毕。 那辆明黄色的校车,被塞得满满当当。 它就那么静静地趴伏在阴暗的村口。 车门“哐当”一声关上。 江辞站在原地,看着那辆车。 手伸进口袋,指尖习惯性地去寻找香烟的轮廓,却只触到一片空无。 手指停在粗糙的布料上,停顿数秒。 然后开始在布料下,用力地掐进自己的大腿肌肉。 这一幕表演自然也被高清摄像头捕捉到。 江河需要这股疼痛,来提醒自己身在何处, 提醒自己不是帮凶,而是利刃。 指甲隔着一层薄薄的裤料,在自己的大腿上,划出一道又一道红痕。 直到姜闻的“咔”声传来,江辞紧绷的指关节才猛然松开。 第(3/3)页